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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民大讨论|从杜克教授发表公开信,看“隐性歧视”!大家所不知道的还有……

2019-02-13

去异国他乡读书,当新的族群加入到另一个陌生的族群中。


尽管新加入到的这个族群文化开明多元,族群里的人看起来非常友好热情。同时在明面上还有一些规章制度来保障新族群的利益;


一些口号宣称:“只要来到了我们的领土,我们就是一家人我们将会友好和平有爱的相处。”特别表示所有族群的人一视同仁。



但当新族群和本族群文化利益产生冲突时,不可避免新的族群将会受到不公平对待。


可以说:人类天性即是如此。


总要去保护自己专属的东西,自己所属的利益,维护以我为主的主流意识。


人性本来就是自我的,当我觉得你在侵犯或者冒犯我所属的权威,利益时,我是不可能对你像对我那么好的。


既然已经说了一视同仁,还有很多准则约束。明面上去打压侵犯他们权益的行为是不好操作的,那就暗地里进行吧~


这不杜克大学公开信事件把这一暗度陈仓的做法暴露在了公众 面前。


事情发展是这样的。


上周五(25日),美国杜克大学一名生物统计系的助理教授梅根·尼利(Megan Neely)向全系学生发了一封电子邮件要求中国学生不要在学校说中文。


邮件称,杜克大学生物统计系两名教职员工在教学区看到两名中国学生在“大声说中文”后,找到该系研究生项目主任、助理教授梅根•尼利(Megan Neely)想通过看照片的方式确认这两位同学的名字,好在之后拒绝他们的实习或项目申请。


▼邮件内容:(翻译)


“两名教职员工今天来到我办公室,问我有没有生物统计系硕士研究生项目学生的照片。我把新生报到时一二年级学生照的‘大头照’给他们看了。


两名教职员工都找出了几个他们看到在教学区说(他们说,说的非常大声)中文的一年级学生。我问他们为什么想知道学生们的名字,他们说想把名字记下来,这样就能知道这些学生是否参加过实习面试或是否曾要求进入他们的研究生项目。”


“他们很失望,这些学生们没有抓住机会学英语,还非常没有礼貌地用不是每个人都能听懂的语言交流。”


“留学生们,请你们一定要记住在教学楼里面说中文可能带来的后果。我不知道你们来美国、学一门非母语有多难,但我非常尊敬你们在这些事情上的努力。话虽如此,我还是鼓励你们在霍克大楼(学院所在大楼)和其他专业场所100%使用英文。”


“二年级的学生们正在找工作,这份邮件也转发给你们提个醒。”




尼利发给学生们的邮件 图源:@中国日报


当这个邮件被公布与众引起'隐性歧视'大讨论之后,杜克大学是如何处理的呢?


首先医学院院长克罗特曼为此向学生们致歉,称其已经要求“公平办”对生物统计学硕士项目进行彻底调查,并为来自不同背景的学生推荐改善学习环境的方法。“


另外,尼利博士已被要求辞去研究生项目主任,立即生效,学院很快就会安排这一职位的代理主任。”


克罗特曼向学生们保证,他们在校园里讲得语言不受限制。“你们在交流中所用的语言完全没有限制,” 克罗特曼在邮件中写道,“你们的就业机会和推荐不会被你们在教室外所用的语言影响。你们的隐私将永远受到保护。”


尽管杜克大学对此作出了相应的惩罚措施,也口头做了相应的保证。


但可以保证杜克,或者说其他高校以后真的不会对新族群学生实行隐性歧视政策了吗?


此次杜克大学的做法是为了切实维护其他族群学生的利益呢,还是仅是为了平息此次事件所做出的一些应对方案。


在知乎众多讨论中我看到了这样令人深思的提醒:


▼选自知乎用户:山羊月


Neely教授这封邮件具一定的学术价值,因为它帮我们还原了一条完整的隐性歧视的构建路径。试想如果这位教授没有把写封信分享出来,之后会造成什么结果?


一个可能结果是,几个月后,一位优秀的中国学生呕心沥血向两位老师递交了实习和陶瓷的申请书,自以为凭借这么多年的刻苦努力能收获一个搬砖的岗位他或她不知道的是,这两位教授收到他们邮件后的第一件事根本不是看他们精心铺陈的内容,而是直接在一个神秘的小本子或文档里搜索留学生的名字,bingo!


原来是你当年在我们办公室附近大声讲中文,总算逮到了!这位中国留学生如同望夫石那样苦苦等待了几周,终于受不了向教授再次发信询问,可能只得到一句简单粗暴的拒绝“对不起你的日常语言能力不符合项目要求”。留学生望着自己托福118的成绩单欲哭无泪——难道我口语部分扣两分都不行吗?



同时他对杜克大学的此次应对方案也表达了自己的看法:


名称为山羊月的知乎用户认为:


杜克大学针对此事件只惩罚了尼利博士,而没有首先追究其他两位老师责任。(索要大声说中文的学生的名单并打算之后其进行某种方式的打压)。


究其原因是因为:尼利博士做“错”了一件事,就是把这种打压写成一封邮件公之于众。


其实这种隐形歧视是众而周知,秘而不宣的事,如今它却被暴露在了公众面前。


让人不禁想问:因为做错的只有尼利博士,其他两位老师没有错。所以才在此事件中没有首先追究其责任吗?


并且也指出了:隐形政策能够大行其道的本质原因事阶层区隔。执行者普遍直接实行一种身份权力自上而下的解决方案。不去和学生交涉,而是秘密去操作自己的决定。


杜克大学的惩罚和口头承诺是治标不治本


最大的目的除了息事宁人外,还有:就是为了警告同阶层的其他老师在搞隐性歧视时千万不要轻易打破阶层区隔,更不要把这种隐性操作暴露在公众面前。


一旦将其暴露在阳光下,事情就会因为政治正确的显性道德原则的约束而失效,还会引来众议和指责所以最终受到惩罚的对象是那位坏了规矩打破阶层区隔的主任,而不是真正实施隐性歧视的两位老师。


是的,从某种角度来说我们应该感谢Neely教授。是他把“ 隐形歧视”这种操作公布与众,让大家知道它是客观真实存在的,也是频发的,绝不是一次偶然事件。


当此次事件发生后,众多留学生也揭露了自己曾遭受到的隐形歧视遭遇。


@Anzhi Chen

一枚亲身经历过 DUCK语言歧视的童鞋


在我曾呆过的lab就有华人被孤立和明显语言被歧视的事情。


比如


几个欧美人凑在一起小声聊天,看到中国人路过就停止说话,等到离开再交谈。


 lab party欧美人全挤在一桌上,剩下的亚裔特宽松坐一桌


三天两头指责华人之间用中文交流。


举几个栗子



一个高年级PhD听到我和别人用中文谈论去哪里吃饭,他大声对我们说:How could you speak Chinese in the lab?


 还有一次很小声地用中文在讨论技术问题,lab manager坐在旁边就不高兴了。之后阴阳怪气地对我说 I really like the English you are speaking。(委婉表达不满)


有一次用中文喊了一个师姐去拍照,她背后坐着的博后就怒了: Don't you know you are supposed to speak English in the lab? 


当我告诉他这是语言歧视并且违反EEOC的规定的时候,他只是嗤之以鼻,并且事后还去找老板恶人先告状,说我们两个学生用他听不懂的语言说他坏话。


而我们的和事佬老板想出来的解决方案:打算等到lab meeting人到齐的时候正式宣布实验室里只许说英语。(最后经过沟通并没有要求说中文。)


还有在grad school convocation的聊天中,被问到:


Why did you choose Duke? What is special about Duke?

一个美国同学回答:Duke is a white school.


这让自己感到很很尴尬,很懵逼。


这名同学还吐槽了Duke的环境一点也不Liberal


    校园涂鸦墙上画纳粹标志,学生遭遇性骚扰甚至性侵以后校方的处理以及描述事件的用词,举报性骚扰的困难程度,学校faculty的种族、性别组成……


还有其他同学也吐槽了美国其他大学遭遇的不公平对待。


@眼睛是星星的国


我在明尼苏达、伊利诺伊、加州上学的时候都遇到过类似恶心的种族歧视。我也了解很多中国学生不愿声张,我也是这样沉默的,但是我现在很后悔自己没有再勇敢一点站出来。

遭遇到的隐性歧视如上


这些吐槽和揭露都告诉我们,新族群进入另一个族群,不仅本族群的leader对新族群和本族群的人不能同等对待,而且本族群的成员们也会对新族群学生的加入有一种不适应感。


这些都是客观存在的。


它提醒我们:留学生出门在外,尽可能去避免做出一些不自知的冒犯他人主流意识的东西,最后遭到不公平待遇。


是的,留学生既然决定了要去异国他乡读书,去进入一个新的族群,去他们所属的领土生活。必然将不会受到同等对待。


这时我们的选择,就要去接受这种不平


换个角度来说,如果有陌生的族群来到我们的领土,我们也可能会以自我主流意识为尊,想要获得其他族群的认可的尊崇。这是人类的天性,只要不做的过分就好。


我们在异国他乡生活学习时要尽量避免去触碰和冒犯到他们的权益。一旦你冒犯了,或许在不知不觉中就已经被人家判了死刑。到最后你都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获得这样的“结果”。


当然当种族歧视过甚,就要拿起武器去捍卫自己的权益


PS :本文言论如有不当还请指正,对于隐性歧视你有什么看法,欢迎发表你的见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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